谁能否认,在服从、职责和号召力方面,我们德国人已经一再表现出超群的勇敢和自我牺牲呢 ?但是,通过为公众的共同体服务而使自己从自己的意志中解放出来,德国人借此而保存了自己的自由——有什么民族在谈及自由时,能够像我们这样热情,像从路德到唯心主义者的我们这样热情呢?召唤与自由是同一个事物的两个方面。但是麻烦在 于,他还没有理解他的世界。他忘记了,服从和自我牺牲是可以被利用来为罪恶的目的服务。一旦这种事情发生,一旦号召实行之事本身变得成问题了,德国人的一切理想就开始动摇。他不可避免地注定要彻底失败:他不可能了解,在某些环境下,自由而负责的行动也许必须高于职责和号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