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象自己的未来,我曾梦想属于我的角色,也许是个作家,是个先知,或是画家,或其他职业。但这一切都不对。我不是为了写作、为了布道、为了画画而来,不管是我或任何人都一样。这一切只是附带产生的。每个人真正的职责只有回归自己。他最后死去时的身份,可以是个作家或疯子,可以是个先知或罪犯——但这些不是他的职责,无关紧要。他的职责是:找到自己的命运,不是一个随意的命运,而是在那之中尽情生活,全心全意、不受动摇地生活。除此之外,其他一切都不完整,是一种逃避的企图,是想要逃回群体的样板中,是为了适应自己内心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