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那远去的昔日,首先映入脑海的便是我那强烈的自我。自形成以来,自我就膨胀得像睡莲,铺满整个荷塘。孩子自然不能像当今大人一样能感知出其强烈程度,因为人们只有在生活中碰壁之后才能感受到“自我”这玩意儿。生活挫折凋敝了绽放于水天之际的荷花,它们曾经绽放得那么艳丽和多彩。时间一年年过去,我在长大,但是各种挑战却导致我的自我随着生理长大而慢慢退却。自我在青春期并未膨胀到最大,此后也再没有比这个时期更强烈。婴儿的道德感和他那极小的身体显得极为不相称。自我那鲜有的光芒,远远穿透记忆的微光,撩开了强大自我的神秘面纱,它深植于我的生命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