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话坦白。我一直觉得把一个不要求到世界上来的人送到世界上,是很可恶的。”
“瞧你的周围:就你看到的人中没一个是出于自己的意愿来这里的。当然,我刚才说的话是所有真理中最平凡的真理。那么平凡,又那么基本,以至大家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了。”
“瞧瞧这些所有人!瞧!你看到的至少有一半长得丑。长个丑相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没有片刻的安宁!你的性别也不是你自己选择的。还有你眼睛的颜色。你所处的世纪。你的国家。你的母亲。重要的一切都不是你自己选择的。一个人只对无关紧要的事拥有权利。为它们那就实在没有理由斗争或者写那些什么宣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