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你为什么这么傻,我教了你数百年,你什么都没学会,怎么独独将这痴傻给学去了。锦觅,你这个庸才。那只兔子,我一眼便认出是你,我只当不知,因为我知道再见便是杀戮,可我下不了手,不但下不去手,竟还常常期盼看见你,如中毒一般,连我自己都鄙弃自己。那一夜,我并没有醉,可我只当自己醉了,抱着你,抱紧你,拥有你竟让我真的醉了,我窃窃地满足,唯愿天荒地老,仿佛无论什么恩怨,都不过是过眼云烟,这样的念头让我痛恨自己,痛恨自己为了心软连性命尊严都可以舍弃。我故意去唤穗禾的名字,只是想提醒自己,不能被你迷惑,可那夜看见你慌乱而去,我的心好痛,揪紧了,连呼吸都是痛的,我恨不能追上去告诉你,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我本想借春华秋实,断了你我的情分。那天,你只身前来,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