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评论家会痛责我,就像伽利略遭受谴责,因为他坚持“ 地动说 ”,带给教会致命的创伤:他们认为,教会只能存在于一个以地球为中心的静态宇 宙中,天堂在上面,地狱在下面;他们会辩称,保 存某些传统的神圣特性是很重要的,因为传统掩盖 了我们对于“耶稣之敌” 的恐惧。
但是, 我却敢在我的哲学里扯裂每一种掩盖的面具,扯裂人心的各种虚伪,把人类赶到生命的舞 台上,露出他们那赤裸公开的骨架。对“一般人” 我敢做的事,难道对自己就畏缩了吗 难道我鼓吹对 “真理” 的责任超越所有其他的责任,却必须像个平凡的知识分子般的懦夫,戴着面具进入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