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同样的孩子——同样的少女,同样蜂蜜样的肩膀,同样象绸子一样柔嫩的脊背,同样的一头栗色头发。一条圆点花纹头巾系在她胸间,她的胸躲开了我苍老而贪婪的双眼,却躲不开我年轻回忆的注视,那对青春期的乳房我曾经在—个不朽的日子抚摸过。仿佛我是神语中小公主们(失踪了,遭绑架了,被发现时穿着吉普赛人的破衣烂衫,她赤裸的身体在衣服下对着国王和他的猎犬微笑)的保护人,我发现了她胁上一个微小的沉褐色黑痣。带着敬畏和喜悦(国王乞求享受,喇叭嘟嘟响着,保护人酩酊大醉),我又看见她可爱的绷紧的小腹。我的嘴刚刚还停在上面;还有那不成熟的小屁股,我曾吻过她短裤的带子留在上面的那块扇形印迹——这就是在“罗彻斯玫瑰”后面最后那个疯狂而不朽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