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思想家们争先恐后地宣称,没有任何东西是清楚明白的,一切都是杂乱无章的,而人只保留了他的洞察力以及对于封闭他的一堵堵围墙的明确的认识。荒谬从根本上讲是一种离异,荒谬感是从一个行动和超越这个行动的世界所进行的比较中爆发出来的,它不栖身于被比较的褚成分中的任何一项,它只产生于被比较的褚成分之间的较量。若把这种荒谬的逻辑深入到底,我应该承认,这种斗争设定了希望的非在,设定了连续的否定与意识的不满足。一切摧毁、取消或缩小这些要求的东西(首先是消除分离的协调)都会推翻荒谬。荒谬只有在人们不同意它的时候才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