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的时候,他不再受欲念与痛苦的奴役,而能控制它们了;凡是使他快乐的,使他痛苦的因素,他都认为是意志的自由的游戏。 世界上多少心灵原来不是独立的,整个的,而是好些不同心灵,一个接一个,一个代替一个的凑合起来的。所以人的心会不断的变化,会整个的消灭,会面目全非。 他看到人生是一场无休、无歇、无情的战斗,凡事要做个够得上称为人的人,都得时时刻刻向无形的敌人作战:本能中那些致人死命的力量,乱人心意的欲望,这暧昧的念头,使你堕落使你自行毁灭的念头,都是这一类的顽敌。 象她这样的妇女是用不着了解人生就能活下去的。凡是自己弄不清的,她都让上帝去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