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人所能感觉的东西,那么被称为“色”,而我们感觉不到,却又是创造这一切“色”的那个事物,它被称为“空”
爱情过去了,我们剩下了婚姻;革命过去了,我们剩下了政治;诗过去了之后,我们剩下的是诗坛……一个精神的创造力过去了的时候,剩下的可以说是一具尸骸。
诗人通往冥冥的道路有千万条,就像春天通过千万条树枝,千万朵花到来一样,科学,艺术,庙宇,宗教,一杯茶,乃至“庖丁解牛”,都可以是得道往返人间的道路,或者成为它浑然天成的表现场所。
然,就是“这样”,这是一个非常平静的同意的态度:我同意,我是这样的,我并不要求超乎于我的东西。
就像惠特曼说的那样:从此我不再要求幸福/ 我就是幸福/ 我再不仰望那些星星/ 我知道它们的位置十分合适